第26章我考初中的记忆(1/6)
我1976年3月上小学,那似乎是最后一届春季招生,虽然那时小学是五年制,但由于改制秋季入学的过渡,我的小学其实是上了五年半。
村里的学校在远近都算是有些规模的,从小学一直设到高中,但教小学的多是民办教师。
除了有从城里下放来的数学老师给我教过两年,其他代课的都是民办教师,他们自己的学历本就不高,教学水平有限,教育方式也有些单调粗鲁。
我记得班上有个姓马的左撇子的男生,他写出来的汉字偏旁真会左右颠倒,教语文的年轻女教师姓尹,是来自邻村的民办教师,她在几次纠正未果之后突然发力,毫无预兆地用教鞭横抽下去,水笔顿时断成两截,不知溅落何处。
全班同学都被这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,一时教室里鸦雀无声,大家除了低头找找水笔残骸是否在自己脚下外,吐着舌头大气都不敢出。
爸爸担心我和同班的小姐姐在村学校被耽误了,托付当中学老师的姑父给我们转到市郊的小学,这个学校离家大概七里路。
虽然从家里走到附近的印刷厂就有公交车了,但那时不舍得每人花6分钱坐车,因此我俩都是步行的。
我直到这时都对车辆少见多怪,惧怕过往车辆,总是听到有车驶来时抱住路边的白杨树站定。夏天步行还算好,冬天早上黑乎乎的马路连路灯都没有,就我俩结伴还真有点可怕。
我那时还经常和姐姐在路上闹别扭,她虽然怕见生人但别的时间其实比我胆大。
有时她嘲笑我胆小,见个车有什么可害怕的,我俩走在路上本来还手挽手的,三句话不投机就甩开手各走各的,谁也不理谁了。
可是又不敢离得太远,一路上前后跟着,若即若离,那情景现在想来都觉得可笑。
想起来那时候一分钱就可以在学校门口大柳树下的摆摊老头那里,买到一啤酒瓶盖的麻子过个嘴瘾。即使老头把瓶盖里的麻子堆得再高,那一小盖也就刚好我们手心一捏。
五分钱就可以买一罐头瓶盖的麻子了,可以直接装在上衣口袋或者用废纸叠成的纸三角漏斗里,我好像没有那么奢侈得一次花五分钱,我也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没有这样因陋就简的自制量具。
我老家盛产松子和麻子,松子当然皮薄肉厚、一咬就开的是上等货,麻子的标准也差不多,但相对颗粒小一些,吃多少也占不了肚子,所以是茶余饭后的好零食。
嗑麻子是个技术活,不会嗑的人就那么点小玩意,左咬右咬怎么也对不到上下门牙中间,只好连皮嚼碎咽下去,那时候我妈吓唬我们这样做会长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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