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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(3)(1/3)

    「算有吧。」於是,我如此回答。

    「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,哪有模棱两可的说法。」练育澄不以然,「对了,我很好奇一件事。」

    「嗯?」我们走到卖纸胶带和明信片等小物的摊贩前,我拿起笔记本翻着。

    「生日派对前一天,你不是问我认不认识……某两个人,她们是谁?」

    我一顿。这些事情,我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,连姬品珈也不知情。

    「以前的朋友,她们也读华大,我只是好奇。」我企图蒙混过去,练育澄却拉住我的手。

    「我听得出来喔。」他歪头,「别以为只有眼睛不会骗人,声音也不会喔。」

    「我没有……」话还没说完,练育澄已经靠了过来。

    「没事的,哥哥的存在是做什麽的?就是为了当你的靠山。」他把头抵在我的额头上,「我一直希望能有个妹妹,就是希望能保护她的一切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实在太温柔,让我瞬间融化,好像无论告诉他什麽,他都会无条件接受。

    所以,我把一切都告诉他了,没有犹豫,也没有保留,而从头到尾他都握着我的手,静静听我诉说这段过往。

    练育澄没有打断我,也没有下任何评判,就像海洋一样,包容着我。

    「即使我没有自觉,但我的那个提问,其实就是在责备巫小佟,我评断了她,让她受到二度伤害,所以谢茬恩才会要我暂时别再和她们联络。

    也许每看见我一次,就会让巫小佟感觉再次受到谴责。我明明在心里发誓过,无论如何都会无条件站在她那边,可是……在那件事情上,我的反应无疑是在对巫小佟说,她做错了。」

    当时的我下意识认为,她不该喜欢上别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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